“开火!他妈的给我开火!”

我听见伊斯诺维奇暴怒的怒号,优菈的白马却依旧到了我的跟前,她用身体护住了我,尽管她自己便已行走于生死边缘,她明明可以听我的,骑着白马独自离开,可那个女孩回来了,固执地想要保护她最珍视的东西……


【资料图】

我记不清自己身上中了多少发子弹,第一次受伤,那伤口真如撕心裂肺一般疼痛,可当数不清的子弹向你袭来,伤口就已变得麻木,就连痛苦也会变得麻木吗?我心想,却发现自己的脑子已变得昏昏沉沉,看不清东西,听不见了,但我唯一记得的,是优菈伏在马背上,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我的名字……

而我已淹没于汪洋之中……

ps:想知道“我”和优菈是怎样相识相知相爱,怎样去璃月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,又是怎样被卷入这场蓄谋已久的,危及整个蒙德的惊天大阴谋的,请点我的头像,然后戳专栏合集第一季观看ꉂ(ˊᗜˋ*)

“优菈,你休息一下吧。”

“我不。”

“优菈小姐,可你的身体本来就还没痊愈,现在更是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。”

“只有两天。”优菈咬着牙说:“丹尼还是没醒过来。”

“我的丹尼……”

“你你你……”琴瞪了凯亚一眼,小声地说:“都说了不要再在这个时候开玩笑。”

“我说三天,也只是想劝优菈小姐早点回去休息嘛。”凯亚把手一摊。

“优菈小姐,你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吧。”琴也走到优菈身边宽慰道。“丹尼斯先生不会有事的,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。”

“他怎么可能没事!”优菈撕心裂肺地哭喊道,琴也愣了一愣,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女孩如此狼狈的模样,虽然优菈此前卧病在床的模样已经十分让人心疼,可这也完全比不了现在,她的面色已不能用苍白来形容,尘土覆满她的面颊,却又被眼泪划出无数道泪痕,她的蓝发散乱,末端竟一夜之间变得发白,她的眼圈红红地,眼窝深陷,已被悲伤深深地淹没……

“丹尼……请你不要抛下我……”

琴默默地退了出去,凯亚、芭芭拉、迪卢克都已在外面等候多时了。

“丹尼斯先生真的没事了吗?”琴担忧地看向芭芭拉。

“我也有些奇怪。”芭芭拉说:“丹尼斯先生虽然有水元素护体,但身中这么多枪,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抵挡的住的,似乎在他昏迷的时候,还受到了其他更强大的护盾庇佑。后来的那些枪弹竟然都只留下了皮外伤……”

“不过……”

“不过什么?”三人异口同声地问。

“不过伊斯诺维奇的那一刀却是致命的,刀尖还附上了火元素附魔。我不知道丹尼斯先生是凭借着怎样的毅力坚持了下来,居然还能撑到掩护优菈小姐离开。也多亏了丹尼斯先生拥有水元素共鸣,这才保护了他不受致命伤害。”

“既然丹尼斯脱离了生命危险。”

“那么优菈小姐也能够活下来了。”琴也终于露出了一个惨淡的微笑。

“以优菈小姐担任游击骑士那么多年的经验,不可能看不出来丹尼斯先生的伤情究竟如何。”迪卢克轻轻摇了摇头。“只能说,她太害怕失去他了……”

“何其相似。”琴感慨地说。“几个月以前,丹尼斯也是这样,跪在优菈的床边,哀求命运不要让心爱之人离自己远去。”

“这足以说明,她们彼此把对方放到了何其重要的地位。”迪卢克欣慰地说。

“爱胜万难啊。”琴也微微叹息。

这时,凯亚不失时机地加入了对话。

“走吧,三位,让我们给这一对爱侣留一点点时间,我们也该干活了。”

“公民在蒙德的边境遇袭,我们必须对此事严肃处理。”琴也又变成了那个骑士团的“代理团长”。

“没错,也是时候解决一下,蒙德边境线上的小小“麻烦”了……”迪卢克冷冷地说。

眼前一片苍茫

我矗立在齐膝深的水里,水很湿冷,带着透骨的寒意。悬于我之上的是一个巨大的,深不可见的洞窟,洞内幽暗丛生,几株不知名的怪异植物幽幽地发着光,在这一片深邃凄冷之中,我却听见了一曲悠扬婉转的歌声,那歌声也是凄冷的,好像在绝境严寒中枯萎的花,但我还是忍不住向声音的来源处走去,去看看是谁在这黑暗的地底兀自绽放。

“谁?”我低声向黑暗处发问。

淌着水,借着萤火的亮光,我缓缓走过潮湿的隧道,声音越来越近,却也越来越悲伤,好像在诉说着死亡,可那声音却是那么动听,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走上去,我步过隧道,跨过拐角,终于看见了……它

它赤身裸体,蜷缩在一潭池水中央的石台上,身体颤抖着,却依然在高唱着歌。当我来到水池边上,他与我对视一眼,却突然停下了歌唱,它愣住了,欣喜与恐惧这两种完全相反的情绪自它的眼睛里蔓延开来。我也认出了它,突然间,我的脑袋也空了,不顾一切地跨入潭水朝它奔去,这潭水冷得刺骨,几乎要把我的灵魂也冻僵了,可我却不知怎的竟坚持了下来,只因为心中的渴望太过强烈。

我冲上了高台,它躲闪着,躲闪着,最后却躲不过心中的那一点点温柔,我们拥抱在一起,我的泪很快就流下来了,睁开眼睛,我想再看我的爱人一眼,他的面庞,他的身体、他的一切却已变得模糊、模糊……一如眼泪,消失在雨中。

“不!”我撕心裂肺地哭喊道,可却发现自己再也换不回他了,为了爱一个人,代价竟是如此残酷……

我想逃离这里,想立刻就这样死去,可我却发现自己已经做不到了,高台,冰池,我已被永远囚禁在这幽暗之地,就连死亡也成为了一种奢望。我绝望了,绝望地歌唱起了生的挽歌,死的决绝,我渴求神明赋予我一死,悠扬的歌声透过洞窟传遍四方,直到我又听见了,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……

“不!丹尼,不要过来!”我哭喊着,哀嚎着,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坠入深渊。或许,两者之间谁先逝去又有何妨,爱至深处时,痛也会传递,如果两人在一起注定要承受痛苦,那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曾爱过……

我从沉梦中骤然惊醒。

心脏还在胸中隆隆直跳,我浑身上下都已被汗水湿透。顾不上自己,我立刻拿起丹尼的手,捋开他的袖口把脉,还好…他还活着,我的爱人还活着……

窗外的雨很大,噼里啪啦地拍打在屋檐上,将蒙德染成一片灰白,好像璃月的山水画啊,我又想起了丹尼第一次带我去璃月时的情景……

“唉,我真傻,又在东想西想。”

我拿出一块毛巾,小心地替丹尼擦拭身体,琴曾经说,在我昏迷的时候,我的丹尼也是这样照顾着我,寸步不离,祈求着神明施以恩泽,要把我留在这人世间。如果我离开这人世是天命,那也罢了,可我的爱人豁出了一切留住了我,让我不要死,可他却……

“优菈,你醒了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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